“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望着萧允绎将门打开又关上,余幼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其实他只要再坚持一下,她——就同意他留下了——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又连连摇了摇头。
她在想什么呢?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这天——真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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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怀瑾处理好锁月楼的事赶到桃华街时,余幼容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正在前厅跟陆离喝茶。
是萧允绎抱她到的前厅,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某位太子殿下半步都不肯退让。
想起刚进前厅时陆离和萧炎投过来的眼神——余幼容脸颊有些发烫,今年的三伏天似乎到的早了些,明明还要再过上十日左右的。
“陆爷。”
君怀瑾刚踏进门槛便唤了一声,“锁月楼周围已封锁,木板也送回了大理寺。”说完公事,他连忙问,“陆爷的伤势如何?”
“没事。”
确认余幼容的脸色确实无恙,君怀瑾才终于放了心,“这次是我的疏忽,不该留陆爷一人在那儿,明知道那楼随时都有塌陷的可能,我该提前做好打算。”
“不关君大人的事,君大人好好查案,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对了,那醋和酒——”听到余幼容主动提起了案子,君怀瑾忍不住问道,“为何会显出血迹?”
酽醋其实是一种浓度很高的醋,可以与血渍中凝固了的蛋白质作用,使之溶解显现。至于酒,虽是普通的酒,但却可以作为有机溶剂将渗入到木板里面的血浸提出来。
使之可以与醋反应。
蛋白质、有机溶剂这些词对君怀瑾来说太过陌生,余幼容不打算解释太多,只说,“这是一位宋姓前辈的方法,我也是第一次用。”
宋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