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到院子里他还惊魂未定呢,就看到温庭端着一碗粥和几碟小菜走了过来,莫名的,他呕了一声,心想他要好长时间吃不下去荤的食物了。
然后他就听到身后的余幼容轻飘飘的说,“刚好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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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君怀瑾依旧没出现,可能是需要翻阅的卷宗量较大,所以脱不开身吧!
于是余幼容刚好去了趟南山巷。
路过仁心堂时她脚步没有停直接去了对面的一家医馆,看到有客人进来,伙计立即招呼,“公子看病还是抓药?”
“抓药。”
余幼容不急不缓的拿出一张方子,“按照这个给我抓一副药。”那名伙计不疑有他将方子接过去就去找大夫抓药了,只是没过一刻钟的功夫又苦着张脸回来了。
“公子,你这方子不对啊——”伙计没敢说你这方子上的药材都是些毒物啊!我们是正规医馆,没这些玩意。
“家里耗子多。”
余幼容似乎没看到伙计古怪的脸色一般,也不否认他的话,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但伙计显然不信她。
心想我们医馆的大夫可说了,这是害人的方子,药材全是毒物不说,凑在一起煎成一副药更是见血封喉,而且说来也巧这方子里有种叫做箭毒木的的植物。
就被称为见血封喉,哪里是用来药什么耗子的?
可还不等他再次出口拒绝,一个银锭子从他眼前晃过被放到了柜台上,接着他就听到了一道散漫的声音。
“你尽管按照方子抓药,我出双倍价钱。”
伙计上下打量了会儿眼前身板单薄的公子,长得跟姑娘似的水灵,但看上去挺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