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炫耀,“这些年除了似烟我可研制了不少厉害毒药。”虽然都比“似烟”弱了那么一些。
他的这句话也算是间接回答了余幼容的问题。
余幼容轻点了下头,心里已有了决定,她动作极快的打开了手中的药瓶,抬手间便塞了两粒解毒丸到杜仲嘴里。
不待杜仲反应,数根极细的红线自她袖中飞出尽数缠住杜仲。等感觉到痛意,那根根红线已深陷杜仲的皮肉里,明明这几日他已经痛到麻木,可此刻——
原本迷离的神志竟然因为痛又清醒了,感官甚至比未中毒时还要敏锐,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只是不等他质问,余幼容寒着眸光示意了下南宫离,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解药。”
一句话的功夫杜仲已经疼到面目扭曲,他咬破了舌头又咬破了嘴唇,硬着骨气回,“没有。”
余幼容似乎笑了下,指尖微勾,红线陷进皮肉里又深了几分。杜仲疼的叫出声。
望着他身上已被黑血染透的衣服,余幼容难得耐心的问,“你再想想,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她姿态随意的轻靠在桌边,空着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拨着红线。
“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