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消肿的药膏,你——”她本想说你自己记得涂,想到被他扔进水盆里的汗巾又怕他转头就忘。
止住说到一半的话,将小白瓷瓶的瓶塞拔掉,“手,我帮你涂药。”
萧允尧眼珠子默默转了一圈——
这场病生的值啊,这手夹的也值,只是当冰冰凉凉的药膏伴随着冰冰凉凉的指尖在他手背手心手指上圈圈绕绕涂涂抹抹某位王爷开始煎熬了。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商黎姝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小巧的下巴,眼睫一颤一颤的。
他尝过眼前人的滋味,知道吻在她额头、鼻梁、下巴、眼睫上是何种感觉。
手上冰冰凉凉酥酥麻麻,心里火烧火燎心猿意马,明明已经降下去些的体温似乎又高上来。
商黎姝察觉到萧允尧手心异于寻常的热度,不禁蹙眉。
下意识的就伸手贴上他额头,感受了会儿掌心下的温度面色有些沉,“怎么又发烧了?你等等,我再去端盆水过来。”
夜里面萧允尧烧的迷糊,睡的很沉,只隐约记得自己出了好几身汗。
黏答答的十分难受,难受了没多久又有冰凉覆下来,没一会儿身体又清爽了许多,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这个本该十分煎熬的晚上,某位王爷竟然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
梦里他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将心心念念的女子压在身下,捏扁搓圆,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直至最后筋疲力尽心满意足的睡去。
天亮后,烧退了的萧允尧睁开眼一身轻松,右手的疼胀感也不明显了。
他一边感叹自己身体素质真好,一边忧愁这病要如何装下去,正谋划着外面传来了男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