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明明在说余子酱,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不过没错,她和许瓒确实在一起了。
紧接着,余子酱又抛出一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
“你们不打算领证?”
“我……”
“既然不打算领证还是早点分了好。”
这都什么呀,况且她什么也没说,怎么就开始劝分手了。“姨妈和姨夫知道吗?”她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岔开。
“不知道。”余子酱回答的倒是干脆。
意外又不觉意外,毕竟这人是余子酱,“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姨妈他们?”
……
余子酱把领证后的第一次旅行放在了小樽。
“年满,你和我一起去。”
正在专心切牛排的人闻声抬起头,大惑不解,“你蜜月旅行要带上我?”
余子酱淡然回道,“带上你安全。”
“我要工作。”年满拒绝。
“休假。”
“没假。”
“请假。”
“我又不是老板。”
晚上,年满把这件事告诉了许瓒,许瓒捏着她的手,轻“嗯”了声,“我和你一起去。”
——
这天的N市,阳光大好。
机场的候机室里,年满歪在许瓒肩上打盹,右边的右边椅子上坐着玩手机的余子酱,后排坐着带着鸭舌帽的傅怀。这个时间点儿,候机室里没什么人,倒也不怕被认出来。
下午三点钟,飞机落地新千岁机场。
等车的时候,年满依旧歪在许瓒身上,余子酱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余子酱订了小樽的一家民宿,为期一个月。
四个人,两辆车。
一上车,年满就靠在了余子酱肩上,她困。
许瓒和傅怀在后面一辆车。
小樽落雪了,好在雪不大。
上下两层的独立小屋,已经打扫过了,余子酱和傅怀住二层的房间,这里离市区还有些距离,不是旅游区,所以倒也不担心会被拍到。
其实傅怀是无所谓的,拍到便大方承认,只是余子酱不愿意,他也只能听她安排,明明是合法关系,硬是弄得像不能见光的地下恋。
这雪在上半夜便停了,直至一周后才开始又下起了雪。
屋里暖意融融,沙发上,许瓒靠在那儿翻着书,脸颊突然贴上一柔软,只是很凉。
眉头不禁微皱,伸手将年满藏在身后的手捉住,果然,“冷不冷?”一边询问一边将冰凉的一双手握在手心里。
“不冷。”被握住手的人笑着摇头。
“许瓒。”她叫他。
“嗯?”他应声。
“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外面在下雪。”他怕她着凉。
“雪不大。”年满摇着他的手,撒娇道,“好不好嘛!”
“好。”他点头,怎么能不好,“戴上帽子。”话音还没落下,已不见了人影。
手套和帽子都在带来的行李箱里,找出来,拿上。
余子酱和傅怀回来的时候,他们的雪人已经堆好了,比上次那个,还要丑,余子酱是一点儿面子没给,直呼这是她见过的最丑的雪人。
一个月很快,回去的那天,小樽出了太阳,他们选了早上的航班,到N市后是骆野来接的,老实说,年满很过意不去,这段时间他们本就很忙,她一走,事情就都落在了荣翁和阮单身上,自然是要请客吃饭表达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