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恂是极力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无趣的人的。
他的手很有情调的在把玩着沈清涵的衣带,手灵巧宽衣,直探敌军内部,要将其击退大挫敌军锐气。
龙凤红烛燃烧着,潋滟的光泽映衬在红色的纱帐上,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衣衫交织在一处,鞋袜已经退去,洁白圆润的脚尖在摩擦着床面。
沈清涵衣衫半退,媚眼如丝:“阿善哥,我有一样好东西想给你看。”
白秉恂眼神暗沉,指尖如羽毛般划过肌肤,“好。”
沈清涵立刻把一封信糊在了他眼前。
白秉恂身形一僵。
沈清涵笑嘻嘻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信,说是等我成亲那天才能看,我们一起呀。”
白秉恂沉默地坐起身,矜持地点了点头:“好。”
他的衣衫凌乱,发冠解开长发披肩,一双眸泛着水润光泽,嘴唇被啃的红艳艳,耳根子到脖子都是嫣红一片,还有被咬出来的牙印。
沈清涵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断他。但就是突然起了坏心思,想折腾他一下,正好书信就在床边,顺手就拿起来了。
“我娘……”她拆开了信。
“等等。”白秉恂叫停,他伸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系好了腰带,正儿八经的要拜读沈清涵亡母留下来的信:“可以了。”
沈清涵大咧咧地挤到了白秉恂怀里,展开信件开始念:【药师奴展信佳……】
白秉恂:“药师奴是谁?你小名不是小黄娇吗?”
沈清涵:“药师奴是我小时候的乳名,后来举家搬到江南,我娘没多久就去了,我爹信了算命先生的话就给我改了乳名。”
白秉恂若有所思:“这个乳名,听着有些像辽人。”
沈清涵想了想道:“我爹是江南人,早些年在边疆那一待行商,还安家落户,后来带着我娘和我回的江南,兴许是受到那边风俗影响。”
两个人继续看信,字迹有些潦草,内容如下:
【一封信纸时隔多年落入你手,我们母女二人已分别数载,不知你可还记得我,你爹还记得我吗?他有没有娶别的女人?他还想念我吗?】
沈清涵将信纸直接合拢。
白秉恂:“怎么了?”
沈清涵:“那么好奇干嘛不给我爹留封信?给我的信里都是问我爹,我娘重色轻女。”
白秉恂:“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头,因为娘不知道和跨时空的你说些什么,她想象不出来这个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
沈清涵闷闷:“我知道,但我该如何回答她?我爹娶了别的女人,娘会不会伤心?”
白秉恂回答:“死人是不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