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恂:“我会更努力一点成为国家支柱,就能在保护你这件事情上拥有更多的权利了。”
沈清涵:“那我也要努力,听说状元郎入场也才六品,我可是很强,前途很广泛的。先生,你别教我读书了,教一教我为官之道吧。”
白秉恂:“无愧于心,不贪赃枉法,不屈服权贵,这是我目前在做的事情,不知道对不对。”
沈清涵:“在我这儿先生永远都对,除了先生对我说,‘清涵,我早在寺庙修行时便以断情绝爱,此生心中所寄托,无非是为国为民,有大爱而无小情,你要的我真的给不了。’”
白秉恂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说过这种话?”
沈清涵把书举起来。
白秉恂:“清涵,那都是假的。”
沈清涵看着他委屈可怜的神色,说:“我当然知道,这段就是我编的。”
白秉恂无奈,将扔的乱糟糟的话本子收拾的整齐,放置枕头边,掀开被子要起身。
沈清涵:“停停停,你要休息,这两天发烧反反复复的,不能折腾。”
白秉恂:“我真的已经好了,已经请了五天假,公事都耽搁下了,不能再躺着了。”
沈清涵虚着眼看:“大理寺藏着什么小娇妻吗?”
白秉恂道:“我唯一的娇妻还没过门。”
沈清涵瞬间被击中,捂着脸倒在了床榻上。
白秉恂借机一跃而起,迅速下了地,从屏风上拿下衣服穿,道了声告辞,扬长而去。
沈清涵啧了一声,哀怨道:“先生提了裤子不认人。”
白秉恂过门槛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险些摔跤。
沈清涵想,罢了罢了,他走了也好,她也有事要办。
她让庚申准备马车,盈眉陪着她去霞晖阁取了一百两黄金装好。
因为她被皇上看上的流言,霞晖阁的生意更好了。掌柜的已经抛弃了底线,准备在这条狂野的道路上越奔越远。
盈眉悄声问:“小姐拿这么多钱做什么?”
“贿赂官员。”
“可咱家姑爷不就是官员吗?”
“贿赂姑爷不用黄金。”沈清涵叹息:“美人计能省好多钱,可惜那一位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