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恂和邵城在红袖招碰见了。
邵城搂着俩姑娘,正悠哉悠哉的在大厅里面喝酒,在门口捕捉到他的影子很惊讶,姑娘也不要了,跑过去拉着白秉恂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称奇:“秉恂,你最近秦楼楚馆跑的这么勤,是知道有人背后议论你不举,你想证明自己吗?”
白秉恂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我是来办正事的。”
邵城笑的一脸暧昧:“我也是来办正事的,男欢女爱,天地人伦,可不就是天底下顶大的事。”
白秉恂听不得这些胡言乱语,拱手道:“真的是大理寺的正经差事,我先告辞了。”
邵城眼睁睁的看着白秉恂和一清秀姑娘上了二楼,又回了他的安乐窝,百思不得其解:“刚才那姑娘很厉害吗?连白秉恂都拿下了。”
他身边的姑娘道:“那不是樱桃吗?客人也不是很多,没听说有什么厉害的房中术呀。”
另一个姑娘说:“不过我见樱桃最近大手大脚了许多,好像遇见了大方的客人,难道是少卿?”
邵城摇头:“你们别打他主意了,你们可以贪图他的脸,但贪图不到他的钱,当官穷到他这份上的是头一遭,我都怀疑他找樱桃是那姑娘收钱少。”
姑娘撒娇道:“是呀,谁赶得上侍郎,有才又有貌,又是顶顶风流的人物,让奴家爱不释手。”
邵城高兴的一喝酒:“唉呀,独个风流太寂寞,我得让大家都知道,白秉恂是我带出来的一般风流。”
白秉恂此刻还不知道被人挖了个坑。
他正在一个僻静的房间里和樱桃交流:“我本来是可以叫人把你抓到大理寺去的。”
“求您别,我进了那地方去,旁人一准怕沾晦气,我就没法活了。”樱桃吓得进门就给他跪下了:“少卿,我什么都交代,我的确收了人钱将那姑娘框骗过来……”
樱桃一股脑的都吐了出来。
白秉恂静静的听着,心里略微有些内疚,他对着沈清涵的那一顿火真的是没来由,至少沈清涵没做错什么。
樱桃痛哭流涕地交代完了,擦了擦眼泪,可怜楚楚的等着判决。
白秉恂说:“那猫呢?”
樱桃本以为自己卷进了贵族阴谋里,万万没想到对方张嘴就是问猫,愣了愣说:“真的有猫,我见过,不过那只猫死了。”
白秉恂皱眉,“死了?”
樱桃赶紧摆手:“不是妾弄的,是楼里来了客人,好像是军器监的大人。”
“军器监有甲坊署、弩坊署,是哪一地方的令?”
“好像是弩坊署,听人称呼为孙令,那一时喝多了,见着了猫一脚都踢了出去,嘴里嘟囔着最讨厌猫。那小猫挺可爱的,
楼里的姑娘们喜欢,都劝他消气,这小猫承受不住一脚直接没了命,叫楼里的龟公拎出去扔了。”
白秉恂眉头紧缩,让樱桃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这便离开了。
樱桃见他只是问话,一时间还有些黯然。
他出去的时候总要路过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