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立强坐在下来，双手抱头很痛苦的样子：“而我，就是帮助开发和维护都博软件的……”
听刘立强解释，苏荷有点震惊。
“那你……是在做违法的事情吗？”
苏荷不懂行业，可她懂国内多么严打。
“不，在澳门和新加坡，是不属于违法的，政府甚至很支持经营，我常常到新加玻出差，一待就是两三个月。”
将手里的手机摆放在桌子上，刘立强叹口气像是释怀许多。
他不再有害怕惊慌的神色，面对苏荷而是很淡定。
“这手机就是公司配置的特殊手机，不能拍照发图片，只能语音打电话，每次出差我都很痛苦。”
“痛苦？住宿环境不好吗？”
苏荷狞着眉头很不理解。
“不，环境很好，我们住星级酒店，有专人照顾我们饮食起居。”
“那痛苦什么？”
“我每次出差，两三个月，只能呆在酒店，哪里也不能去，要出去还必须申请得到同意才行。”
“这么可怜？那不是像关起来差不多。”
感觉像是被软禁了似的。
“我还好，我手底下那些程序员他们才是真的苦，连娱乐项目都没有，每天不是对着电脑就是机房，什么也不能做，公司为了防止我们泄密，我们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每天都很煎熬。”
“那你这样多久了？”
“三年，要不是我前妻跟我离婚，我不可能来新加坡。”
“所以，这也是你多年没再谈感情的原因？”
“是的，没时间，也没精力，丫头，你不觉得我很龌龊吗？”
苏荷愣了愣，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