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拍一拍慕容正的马屁，“不过相爷还是同十几年前一样精神，容光焕发！”
“哦？是吗？”
慕容正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冷冷轻笑。
姜王氏更是心里没了底，抬头扫了一眼旁边的一男一女，挤出笑脸说道：“这两位，应该就是荀少爷和大小姐吧？”
“哎呀，长大了，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呢！跟相爷你啊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姜王氏笑着。
然而在场的人，无一个跟着附和。
这让姜王氏非常尴尬，楞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姜王氏，你可知道，本相找你夫妇二人千里迢迢来京城的原因？”
慕容正斜睨向二人。
“呃，这个……”
姜王氏不知如何回答，下意识的扭头看了姜德水一眼。
而姜德水也是一脸无措。
在绵山，他或许是个人物。
但到了京城，姜德水怂得就像只鹌鹑。
“民妇不知……”
姜王氏半晌才挤出来这么四个字。
“好，既然你不知，那本相便亲自问问你！”慕容正起身，快步走到姜王氏跟前，“姜瑜，到底是不是本相的亲生女儿？！”
姜王氏干笑两声。
心里纵然慌得不行，却还是佯装镇定道：“是啊，是啊，怎么会不是呢。”
“前些天，她不小心落水，府里的老嬷嬷给她换衣服时，发现她后腰，根本没有卿儿身上的胎记！”
慕容正开门见山，怒瞪着姜王氏。
强烈的压迫感，简直都快让人无法呼吸。
“父亲，依我看啊，对付这种人，就是得用刑，不然啊他们一定会狡辩到底的！”
慕容嫣听说姜瑜很可能不是慕容卿时，兴奋得不得了。
因为在她看来，和姜瑜这个乡下来的蠢货住在一起，是她的耻辱！
姜王氏一听到要用刑，心理防线就在这一刻被击溃。
她连忙冲慕容正磕头如捣蒜，“相爷饶命，相爷饶命，民妇也是被逼无奈才会这么做的。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为相府勤勤恳恳做事多年的份上，就饶我一回吧！”
“是啊相爷，您是个好人，可千万别和我们这些乡下来的一般见识呀！”姜德水也在一边帮腔。
“荒唐！”
慕容正大发雷霆，“你们桃代李僵在先，却还要求我大度？！”
“既然她不是我卿儿，那我的卿儿呢，现在身在何处？”
姜王氏浑身抖如筛糠。面对慕容正的质问，她酝酿了好半天，才开口回答：“您的亲生女儿，现在也……也在京城。”
“她叫姜素，在京城开了间成衣铺子，民妇今天还和相公看见了她……”
“什么？姜素？！”
慕容正瞪大了眼睛。
在这京城，开成衣铺子的，除了翎王妃的女人以外，还能有什么人叫这个名字？
难怪当初见她时，会觉得面熟。
原来，和自己有血缘的，是她……
“荀儿，你去一趟武安府，把翎王的王妃请来。”
慕容正下令吩咐，又让家丁去叫姜瑜。
姜瑜受了寒，连续在榻上躺了好几天。
听见慕容正召见，还特意收拾规整了一些。
不料一跨进门去，便看到两张她都快几乎要淡忘的面孔。
爹，娘亲？
他们怎么来了？
姜瑜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姜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