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侯,”倪金把信放桌上,往对面坐的陆通身前一推,“信是我哈多老弟的,信中言兵事,你不必言及,我有计较,耽还是那扰心的、要我等力阻建皇寺之事,你再琢磨还有啥子良谋,尽管道来!”
“哦,你朝中朋友来信!”陆通将信取在掌中,一一细看了,放在桌上,摸着尖削下巴乱须捋一阵时,惊乍地拍桌道:“大人,小的寻思有了计较,可对付尔等建寺,就是使其犹如老鼠,落在砻糠里――空欢喜一场……”
“这又是啥子计?”倪金一喜,怪眉眼忽舒展而问。
“大人,尔等建寺是建天上、还是地下?”
“说笑话,当然是地上喽!”
“那地上的地,也就是据探道来的消息,尔等建寺址选在成都县管的岳家壩镇之北,那仅距镇几里地的甘霖台、冠府拥有的二百亩地上。而此田地,是冠府上上辈在隋朝做官,是为朝廷恩准,由成都县赐下的有官契、子孙永享的永业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