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你。
江晚自行填补了林以的下半句。
“行，你不高冷，你就是个幼稚鬼。”
林以笑了一声，低下头，唇凑到江晚耳边：“只对你。”
“……”江晚一把推开了林以，转身先走了。
什么玩意，干嘛每次都这么搞，凑近说话这种事一次两次就好了，次次都这样谁他妈受得了。
反正她受不了。
江晚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比苹果还红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江晚走在前面，林以跟在后面。
“不是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啊，顺路而已。”
“……”顺个屁的路啊顺。
认识江晚这么多年，看她的一个动作或者是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比如现在，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江晚肯定翻了个大白眼。
林以迈着大长腿走的稍微快了一点，走到江晚旁边，“我未来女朋友跟你住一个小区。”
“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还一栋楼，还同一个门牌号。”江晚面无表情毫不犹豫的接了林以的这句话。
“是啊。”
江晚冷笑了一声，“你干脆说你未来女朋友叫江晚得了。”
“你怎么知道？”
“……？”
此时的江晚内心飘过无数个“草泥马”，心里想着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缓和了，不能说是男女朋友，但至少是朋友之上。
江晚没懂，明明几个星期前还一见面就互掐。哦不，几个星期太遥远了，几天前吧。
她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林以刚那番话是在跟她表白，再不济也是在试探她。
接受是一回事，但是放不放得下又是一回事。本来江晚都已经接受了这种缓和，但是突然又想到之前给江暖送奶茶时候看到的那个女的。
江晚没有回应林以的最后一句话，一路沉默的走到家，“我到了，你回去上晚自习吧。”
跟林以分道扬镳之后，江晚扫了周边的共享电车，绕远路回了一趟学校。
那条路是偏离一中的路，之所以没跟林以说她要回学校的原因是害怕他把她送到学校，她从来都不希望他为了自己付出一些没必要的。
有没有必要她不能评判，得让当事人评判，但她希望在二选一的时候，没有人选择她。
希望林以在前途和她的时候选择前途。
因为一中那个少年，A市千千万少女的梦，是她所热爱的，也是她所爱的。
她希望他能够站在自己所热爱的世界里闪闪发光，在这星河腐朽的日子里熠熠生辉。
……
“顾黛，我书包呢？”江晚到学校的时候刚好下第一节晚自习，江晚走到顾黛位置前，敲了敲顾黛的桌子。
当事人在打游戏。
一下课就timing，除了顾黛也是没谁了。
身为游戏的狂热爱好者，好不容易有几分钟课余时间，顾黛当然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江晚身上的。
所以在江晚叫她桌子的时候她吐了几个字，“在你位置上。”
江晚临走之前，还不忘给顾黛补个刀，“宝，太菜了。”
顾黛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作业本就朝江晚扔了过去，“给爷闭嘴。”
但不得不说，尽管顾黛如此热爱游戏，段位最高也就钻石一，反正这个段，上也上不去，掉星却容易的很。
据江晚所知，就单单这一个星期，顾黛已经掉出钻石一三四次了。
“等会晚自习认真上，明天把笔记拿给我。等周末带你上分。”
顾黛听到最后一句话，立刻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