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手撒开,头还没伸出去。眼神朝着院子外一瞟。没成想。还是白布。依旧是那块白布!
“奕嗔!”我稍稍提了声调,看着眼前阻挡我看向外界的一大块白布,虽然那是个人。好像不是人,他是蛇,不对,它现在是个人,我快把自己绕晕了。
“你干嘛挡着我!”我正准备从另一边绕过去,一边怒气拉满的质问他。
怎么一点声响没有。我停下正在实施的跨越行为,抬头看他,这一看,他在看我!看我还不回话!
我正准备二次质问,不等我开口,一阵风从我身周吹过,再一看,眼前的人不见了。
“你自己过不去,还怪谁。”奕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得,这大爷自己坐好了,桌上是,茶,这爷真是非常到位,一点不给自己半点委屈。
回过头,眼前没了障碍,突然忘了要干什么,看看脚下,再看看院子。我想起来要干什么的了,“要不是你挡着我,我都出门去了,还不是你!”说着,我也朝着院外走去,没了碍事的,我依稀看见院外是个白色的什么,看那造型应该是辆车。
大步跨出院门,左边有一辆车。和我看的一样,这车通体白色。也不是全白,没看着那后视镜上面两条红丝带,白里透红。
我正看着,这谁的车,大白天的显摆什么,显摆显摆就算了,停别人家门口干什么。刚才奕嗔不是刚回来,好像时间也差不多,说不定这位看见了的。
边想,已经转身回头了,正准备叫一声奕嗔。
又是一缕清风,不对。我为什么要用“又”?
我马上就知道了,一道白影,在我身边,无声无息,要不是我刚才扫视过一周,我还真以为他一直在这里。
“你怎么一点声响没有的。”我问。
“你不是正想叫我?”
“那又怎样”
“所以我听见了就出来了。”奕嗔这样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