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我们想清楚了，我们想清楚了，我们想清楚了！”
台上的人一遍一遍的确认着，台下的人一遍一遍的肯定着，这场面不由地让宋悠然心里一整个哽咽住。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石头，小声嘟囔：“哥哥，你说他们这样，我还到底要不要找他们报仇？
大哥还有爹爹的仇，我到底要不要报？
你决定吧，哥哥。”
石头怎么可能会说话，她只是问问而已。
不时，
宋悠然眸底划过一丝暖笑，小嘴一咧，两只小虎牙上绽出熟悉的光。
不过，
这会是温柔的钝光，并不伤人。
她纵身一跃，朝着台上飞了过去。
声音于她起身时扬起，是有温度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爱意的。
“你们要去干嘛呀？”
宋悠然背手落在台上的那一刻，山川山月还有台下的光野弟子们都惊了。
山川：“宋姑娘，你……”
山月：“你这会不该在……”
台下的人也很狐疑。
宋悠然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对于旁人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收藏或是争夺价值的石头，递给了山月。
她轻声说：“有位姑娘，让我把这个给你。”
山月：“有位姑娘？”
宋悠然：“一位叫宋悠然的姑娘。”
山月恍惚：“那你是？”
宋悠然：“我？我叫凤然。”
众人愣住，山川立刻跪地：“是神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