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太后真聪慧,这兵权啊,总归得回到陛下手中。”
“是的,你觉得那老狐狸可能只是单单为了齐将军婚娶这件小事吗?按齐家现在的地位和齐将军的身份权利,只要她想,伸伸手就是无数少年郎的梦想。”
她转转手中的茶杯,里面的茶叶也随着茶水而转动。
深褐的茶水看着沉淀了不少历史。
一如宫门深似海。
她能爬到太后这个位置,又能是什么善茬。
“罢了罢了,随他们吧,哀家也老了,看看戏就足够了。”
“是……太后……”
镜头一转,司羽这边。
他在御书房里,一手拿着奏折,另一只玉手握着毛笔批奏。
司羽回想刚刚的事,倒也笑了出来。
“小福子,刚刚的戏,倒是好看。”
“陛下,小福子不明白,何戏之有?”
小福子研磨的手缓了下来。
“齐兮,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出来。她一出手,准没好事。”
“这倒也是,当初陛下您在军营时她还……”
“闭嘴,不准提,说过多少次了。”
“好好,是咱家的错。”
“哎我说你,说话怎么这么柔呢。”
“这也没办法,谁叫咱家是个太监呢。”
司羽的玄衣衬得他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俊脸倒是好看。
如果他生在普通世家的话,不知道又会是多少个姑娘的青春了。
可惜,没有如果了。
“齐家的权利,就好比荒野上的一块大肥肉,哪只狼不想吃呢。”
他说这句话,虽然是疑问的句子,却用了陈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