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货从码头过来,此时还没到,风险太大,林傲跟着上了船,但是现在没什么联系,要不然再等等,防止我们去了教父那里,因为无货被扣押。”
“等不了。”顾言摩挲着手上的黑戒,面色沉重。
一路飙车,穿过堪培拉,期间换了几辆越野进入沙漠。
顾言这次行动具体是如何的盛南辞不知道,他正陪着老婆看电视,手在傅染身上忙上忙下,小窝被盛南辞布置的很好,至少傅染很满意。
“明天买两束花回来,我想要放在阳台。”
“可以,要什么样的?”
“嗯,都行,你看着买。”
盛南辞亲了亲她的额头,“玫瑰吧,这个季节太萧条了,需要点缀。”
江城不比南方城市,到冬天也能郁郁葱葱,江城到处是光秃秃的景象,傅染说不喜欢别墅门口那几棵没叶子的树,盛南辞连夜找人连根拔掉了。
第二天,说是盛南辞去买,实际上,盛南辞去接傅染,两人一块去医院看了老太太,然后驱车去了花店,进门,傅染挑了几株鲜红的玫瑰,盛南辞挑了一盆绿植,四季春,还恶趣味的挑了一个挂满小娃娃的盆栽,店员介绍说是松子树,谐音送子。
彼时,盛流年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今天,他在医院碰到两人,两人明显没有看到他,幸福的挽着手出了医院,而后来了花店。
车来车往,遮挡繁多,但他就是看见花店门口那个洋溢着幸福微笑的傅染,盛南辞喜欢逗她,每每让她害羞浅笑,那样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