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士严脸上的担忧之色,才开口说,“以后少给她和那些补汤那些稀的东西,这样子她会好受点,多吃些干的。”
陆士严带着医生回到了客厅。
医生才为陆士严解释道,“太稀的吃食容易诱发呕吐,所以吃干的比较好,但也不是说水不能喝。”
“要是她还是非常难受。”
医生想了想,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药。
递给陆士严,“实在没办法就给她吃这个。”
“那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乱吃。”
陆士严记下。
“毕竟是药三分毒,都会多多少少带来些副作用。”
陆士严还想直接将药,喂给白小初吃的想法,立马被打灭。
医生告辞离开。
陆士严将他送出陆家,看他上了车,才转身回家里。
对着保姆叮嘱了一下。
“下次别在给小初,特意熬汤,只要简简单单做些干的就好。”
保姆为难地看着陆士严。
陆士严没明白她,怎么这么为难的样子?
保姆只是一个劲的表达自己为难,却没说什么原因。
陆士严见她不说,却不再理会她。
保姆急了只能喊住他,“少爷,这是老夫人让我特意每天做给少夫人喝。”
陆士严淡淡的说道,“反正晚上不要再出现就是,事后奶奶问起来,我会说。”
等到陆士严的保证,保姆也不在为难,肯定地答应下来。
上了楼,发现白小初翻了个头。
不忍心看着白小初枕头上嘴角边脏脏的样子,走到另一床头边拿了枕头,换下被白小初弄脏的枕头。
陆士严将手掌放在白小初的头下撑起她的脑袋,慢慢地抬起,拿走枕头。
还时不时瞅了瞅白小初的脸,如果看到她皱眉头,就更加小心为她换枕头。
换好之后,陆士严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看了看表,换个枕头只是花了五分钟左右。
陆士严还拿了纸巾,给白小初擦去了嘴角的污渍。
白小初却被惊醒。
白小初带着睡醒时的慵懒,愣愣地看着陆士严。
盯了好一会儿,才要开口说话。
嗓子嘶哑,开口说话都很难受。
已经变温的开水,白小初喝下去,才开口说话。
“你……你……”
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士严看她这样,端了杯放在床头边
还想喝水,就指了指水杯让陆士严看。
陆士严立马会意,又去端了些微烫的开水。
吹了吹,给白小初递过去。
陆士严要喂她喝,白小初坚决不让。
执意地要拿过水杯。
陆士严喂给白小初喝,她牙关禁闭。
水全洒在被子上,幸好不多,没有浸湿被子。
陆士严没办法,只能将水递给她。
白小初自己试试水的温度,才开口喝下去。
白小初委屈巴巴地抱怨,“我之前和你说过,不要抱我,你怎么就不听?”
说完又留下泪水来。
陆士严赶紧将她的泪水擦干,”不要哭,我下次什么都听你的话。”
白小初慢慢止住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