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觉得自己的男人,在对待她的问题上,真的小气得让她汗颜。
“天煜,苹果好吃吗?”
花怜一边走着,一边浅笑着问,话里有着浓浓的调侃。
啃着苹果的某个小气男,满足地笑着:“我老婆递给我的苹果,自然是又清甜又香脆!”
花怜失笑。
“老婆。”小气男改拉为拥,拥着花怜的肩膀走着,还不忘打着商量的口吻:“以后给其他人吃苹果的时候,不用洗,也不用削皮,让他们谁要吃,自己洗自己削皮。只有给你老公我吃的,才要清洗,才要削皮,知道吗?”
“没礼貌。”
花怜笑着嗔了他一句,拿水果招待别人时,就算不帮着削皮,至少也要清洗干净吧?这家伙竟然小气到这种地步!下次她要是有什么朋友需要招待,绝对不让他露面,免得让她丢脸丢到太平洋去。
“我是恶少,我怕什么?”
小气男狂傲地应着。
花怜又笑,懒得再理他。
宾利车很快就消失在雷氏医院。
冷家大宅里,设计精致又华丽的客厅里,只有老太太和巩老太在,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像蒙如歌和冷云轩,也是经常性不在家里,到处晒浪漫的。
关于花怜像巩家老太太的事情,老太太也不想惊动蒙如歌夫妻,对自己的儿子媳妇,老太太多少还是有着防备的。在未得到确认之前,最好只有她和冷天煜知晓。免得答案不是,会让花怜在冷家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大家会诽谤她是为了抬高身份想和冷天煜匹配,想着乱认亲的。
巩老太年纪和老太太差不多,老脸的轮廓还真的和花怜很相像,要是她再年轻一些,那么花怜铁定会被当成她的女儿。
“筱雅,你说的那个女子真的和我长得很像吗?”巩老太叫着老太太的名字,满脸都是疑惑。她本来在外面游玩的,就是接到老友的电话,说遇到一个女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怀疑是她巩家的血脉流落在外了,她心急地想见见这个女子,才会匆匆地结束行程,匆匆回来,一回来就马上来冷家了。家人只以为她是想和老友聊天诉心事,却不知道她是冲着“巩家血脉”而归。
这件事,她还没有惊动自己的儿女们,她需要见到花怜,确信花怜像她,有可能是她某个儿女的血脉,因为隔代遗传才像她,她才会惊动儿女,让儿女们老实招待,是谁把她最看重的血脉流落在外的。
“是真的很像,和你年轻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初见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不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后来才想起来像你,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不可能会有老来女这般年轻,才会想不到你的头上去。”老太太答着,回想起初见花怜时,花怜带给自己的熟悉感那般强烈,老太太越发地怀疑花怜就是巩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花怜气质淡雅,淡定自若的样子倒是很像巩逸那孩子呢。”当一个人怀疑另一个人是谁的血脉时,就会越看越像,越猜越成直觉。“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吗,那孩子是个盲人,眼睛虽然很大,但没有神采。”
“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