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凛剑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见凛剑不方便说，莫小菲也不再追问。
就算是凛剑的司机，也不能保证就是凛剑和妖孽的人，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但是，就算司机不是凛剑的人，也定然是城堡的人。
那凛剑、妖孽、老夫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家的人过几日要来，少爷可能要忙一些。”凛剑还是回复了一些无关紧要的。
毕竟，宫家要来看望老夫人，也是瞒不住其他城堡的人。
莫小菲一愣，昂起头，“宫家的人？”
“嗯。”凛剑点头，但眸子很复杂的看了莫小菲一眼。
莫小菲又问，“他们宫家的人，是外国人吗？”
“应该是混血，但会中国话。”凛剑回答。
莫小菲做的累了，把头靠在凛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车外的阳光正烈，很舒服的感觉。
凛剑的身上永远都是清香的味道，阳光的，暖暖的，还有他身上那自然的花香味。
她睁开眼睛，回望他，看到的是暖暖的笑容和宠溺的味道。
有时候，莫小菲觉得凛剑没有自己的生活，妖孽的生活就是他的生活，妖孽的选择就是他的选择。
但想想这何尝不是信任和幸福。
凛剑就那么放任了自己。
从小跟在少爷的身边，少爷替他选择了所有的路，他也就不用选择。
他觉得少爷的选择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