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忍住了，坚强地道，“你们签了几年？”
如果五年十年的话，他还有机会！
毕竟孩子还小呢！
实在不行就高价挖！
姜成狠狠心想。
“咳，不好意思，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曲瓷抱歉得极没有诚意。
“签约辉煌娱乐的艺人，都是终身制。”
“……”
终身制？！
姜成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你刚才为什么要直接表明身份？”
其实可以不说的。
毕竟曲瓷跟她们签协议的时候，这次节目的报酬就是剔除在合约之外的。
简而言之，这趟算她们一家三口入伙辉煌娱乐之前的私活。
“因为我想顺便试试看他的心性，看看他会不会是个好的合作伙伴，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合作。”
“原来是这样，”夏凌了解了，“那看来他算是通过你的测试了。”
“不错，”曲瓷笑道。
“这人眼神清正，虽然我恶意自爆身份透露我们签约的事，但他除了失望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
当然小心思肯定是有的，不过可以忽略不提。”
姜成这会还不知道自己被曲瓷列入了合作伙伴之列，此时的他还在跟他老子告状。
“老爹，我被辉煌娱乐坑了！”
姜尚：“……”这蠢儿子。
“别嚎，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哦，”姜成委屈巴巴，把曲瓷坑他的过程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
姜尚听完，眼底却染了笑。
“你这小子，倒是傻人有傻福，今天这事办得不错。”
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