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排的位置,一个比一个离得曲瓷远。
霍谨言见状,吊儿郎当地搭上南冥渊的肩膀,“渊哥儿,咱们的美色今天好像有些不大见效呢。”
南冥渊面色很冷,看着像座冰山。
但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子邪气,见曲瓷坐的起码离她们三米远,勾了勾唇角,似乎颇有些玩味。
曲瓷一个错眼看见,颇有些毛骨悚然。
觉得这真是来当伴郎,不是来踢场子的?
酒过三巡,曲瓷挑了看起来最好说话的君北漠套话。
“以前薄时延没跟我提过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君北漠看起来是个正经人,面对曲瓷的提问,他回答地挺爽快,“发小。”
然后就没有了……
对,就是没有了……
让还在等待后续的曲瓷一阵磨牙。
“呵呵,是嘛,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发小啊,毕竟你们都离得挺远的。”
该死的狗男人,你还有发小?
该不会到时候还蹦出来几个青梅吧?
曲瓷再一次不满于自己对薄时延认知的缺失!
总感觉上辈子睡了个假的薄时延。
怎么总是冒出来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君北漠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霍谨言和南冥渊却是对视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
霍谨言撑着下巴,笑容分外勾人地看着曲瓷。
“弟妹不是说时延之前并没有提过我们吗?”
曲瓷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眼,条件反射道,“是呀。”
“这样啊,”霍谨言笑得更加迷人了,“那弟妹是怎么知道我们和时延离得都挺远呢?”
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