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气氛本来很安静,宋蕴墨确实一直抓耳挠腮想问问具体什么情况,但木云音在旁边压迫力太强,他不想表现的太过活跃,他怕木云音打他,毕竟这个马车里根本跑不掉。
“你说什么?你,你,你可不要胡说,你要干什么?你你你,你是要谋反吗?”反应最大的就宋蕴墨,整个人很明显的在马车一跳,头都撞到了车顶。
萧靖轩还没有说话,身边的木云音也坐不住了。阴沉着脸看着秦恩橙有些恼怒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跟王爷要掉脑袋的东西。”
秦恩橙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和愧疚,目光呆滞绝望的说:“如果在我事成之前被发现了,我绝不连累你们任何人,我会一力承担。”
“本王觉得你为承泽规划的太早了。”萧靖轩邹邹眉头,觉得这次秦恩橙害皇后和要这些东西,无非就是慕容家的一系列举措激发了秦恩橙保护萧承泽的想法。先害皇后小产,再辅佐萧承泽尽早登基。
先不说自己会不会同她一起谋划这件事,单说萧承泽现在才多大,难担这江山与朝堂汹涌的暗流。
“你们在说什么,这件事为什么又扯上了太子?不是,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宋蕴墨记得直抓耳朵。大家说的话跟打哑谜一样。但仿佛每一个谜底都是一个惊天骇人的答案。尤其是这个谜底关于太子萧承泽,他想知道,他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