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陌挤了些沐浴露在浴花上,把它揉的全是泡沫,才往他身上涂,脖颈,手臂,前胸后背,大腿小腿以及脚趾都仔仔细细的涂了沐浴露,唯独“雨伞”没有清洗。不是她懒,而是她一个姑娘家,对异性的那个……实在下不了手。
哎呀,不管了,她略过“雨伞”,拿着花洒开始冲洗泡沫。
沈恒川好心提醒她:“你好像忘了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朱陌问。
沈恒川轻咳一声,故意抬高了臀部,用行动告诉她,非常重要的事是什么。
朱陌脸一热,不知该怎么办,她咽了咽唾液,害羞地说:“你刚刚已经洗过了,不是吗?”
沈恒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哦,你说的有道理。”
朱陌松了口气,躲过了一劫。
“不过呢,”沈恒川随手在“雨伞”上抹了一把他来不及看清的东西---护发素。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朱陌:“它现在又脏了。”
朱陌无语,这男人好幼稚呀,她要不是认识他,别人就是跟她说他是国内最年轻,最有才华的首富她都不相信。
沈恒川见她站在那儿发愣,示意她快点,水都凉了。
朱陌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不行,犹豫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按在“雨伞”上面。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