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移动一寸,她都紧张得手心冒汗,好不容易才完全脱离他的怀抱,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几乎是踮着脚尖,做贼一样飞快地溜回了主卧,反手轻轻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才敢大口呼x1。
她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好一会儿脸,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悸。
抬头看向镜子,锁骨乃至x口处那些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刺眼得让她脸颊发烫,她翻出一件高领的米白sE针织衫,配上一条包裹严实的长裙,将所有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将昨夜的一切也一并掩盖。
上午十点,傅司鸣助理的车准时停在了傅宅门外。
助理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毕竟这位年轻的太太出门总要些时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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