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省元格物致知之说何等精妙,若非时务策判为第二,便是独占鳌头!”
这几个都是没什么背景关系的,他们为武松感到不平。
科举就应该公平公正,不能被权势干扰。
“无妨,殿试再看!”
“武省元殿试必定是状元!”
“对,必中状元。”
天色尚早,何运贞笑嘻嘻问道:
“哥哥,出去走走?”
“走走。”
武松起身,带着何运贞、林震出门。
街上已经暖和了许多,人流如织。
何运贞挨着武松,贱兮兮地说道:
“哥哥可记得杨妈妈?”
“嗯,那个半老徐娘,想我了?”
“托人问我,哥哥何时再去。”
“看来上次对她下手轻了,她想我,她女儿不想我?”
“哥哥去不去?”
“那便去,这次想收拾杨妈妈,再收拾她女儿。”
走到一家书肆前,路却被堵住了,上千人围在门口,人潮涌动。
负责京城治安巡逻的左右军巡正在维持秩序。
林震好奇,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林震找了个人询问,那人说道:
“国子监印发了1百本《传习录》,是这科省元武松所著,国子监祭酒署名的。”
林震惊呆了,何运贞惊讶道:
“哥哥何时刊印了新书?”
武松笑了笑,说道:“胡博士让我写的,前两日送到了国子监刊印。”
何运贞啧啧称赞道:
“哥哥居然能让国子监刊印,佩服、佩服。”
“难怪那李杰没脸相见,同为省元,哥哥刊印新书,他却当乌龟。”
正说着,林震指着旁边的茶楼二楼,说道:
“噫,那不是李杰?”
同时,楼上的李杰也看到了武松,赶忙把头一缩,窗户关上了。
何运贞笑道:“这个李杰,见哥哥像老鼠见猫。”
武松笑道:“不管他,我们且去杨妈妈那里。”
挤过人群,武松三人进了杨妈妈院子。
见到武松,杨妈妈喜笑颜开,拜道:
“奴家拜见进士老爷、拜见省元老爷!”
何运贞打趣道:“妈妈日夜想念我家哥哥,我给你请来了,你可要好生招待。”
杨妈妈倒有些害羞了:
“何公子哪里话,奴家自然好生伺候武省元。”
武松把杨妈妈搂进怀里,捏了捏屁股,很紧致、很弹性。
其实杨妈妈今年不到30岁,长相气质都好。
只是古人喜欢年方二八,杨妈妈这个年龄已经偏大了。
“林老弟,我们喝酒去,让哥哥去耍。”
何运贞拉着林震进屋喝酒。
武松不客气,抱着杨妈妈进屋。
到了里面,几个婢女伺候武松宽衣解带。
“把你女儿叫来,你那个大女儿。”
“去把大姐叫来。”
婢女出去,很快带着大女儿秋月进来。
“奴家秋月,拜见省元老爷。”
武松把秋月拉到身边,扯下裹胸裙,笑道:
“今日我要看看,是你的活儿好,还是杨妈妈的声音娇。”
杨妈妈笑道:“武省元可要对我们母女好些。”
隔壁。
何运贞抱着小娘子喝酒,林震已经完事了。
武松却刚刚开始。
听着隔壁龙精虎猛,林震咋舌道:
“何公子,武大哥怎的如此凶猛?”
“嘿,你可知道上次,他把五个娘子弄趴下了,又把杨妈妈收拾得服服帖帖。”
“哎,武大哥文武双全,连这房中之术也高我一等。”
何运贞感慨道:
“是啊,去年在恩州府遇到,那时候不知道他的厉害。”
“如今我是知道了。”
武松厉害的不仅仅是文章和武艺,更不止床上功夫。
更可怕的是预知未来,何运贞看中的是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