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我转头看向方萍:姐,今晚不回去了?
方萍靠在座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不回了。
那你想去哪?
想喝酒。
我想了想:要不去金沙会所吧?
方萍点点头,发动车子:可以。
到了金沙会所,我开了个包厢。包厢里灯光昏暗,点了几瓶红酒后,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谁也没唱歌,也没叫服务员。
方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碎碎念地跟我讲着她的经历,更多的是在吐槽蒋天武。
早知道当初就去坐牢了......方萍仰头灌下一杯酒,声音有些发颤,被蒋天武救出来,还不是进入了另一个监狱。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姐,他想要多少钱?我们赚来还给他。
方萍转过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你有钱吗?
一年赚不够,那就两年。我认真地说,两年不够就五年。按我现在这个赚钱速度,一年不得赚个五百八百的?
方萍突然笑了,伸手抱住了我。她的发丝蹭在我颈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和香水味。
姐知道你的心意......她的声音很轻,但是你不要急。
她抬起头,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姐知道,阿辰你以后肯定不会是普通人。所以我才会把我的资源介绍给你。
你还年轻,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大人物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只希望到时,你不要忘了我。
包厢里只剩下音乐声和酒杯碰撞的轻响。我搂着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方萍喝的很醉,也很疯,我在金沙会所开了间套房跟她睡觉,两人折腾了一整夜,等真正躺到床上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下午两点,刺耳的电话铃把我惊醒。前台问要不要续房时,我才发现满地狼藉:她的蕾丝内衣挂在台灯上,我的皮带不知怎么飞到了窗边。怀里的方萍睡得正香,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光洁的背上画出一道金线。
萍姐,该起了。我拍了拍她裸露的翘臀,手感像拍打熟透的水蜜桃。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个身又往我怀里钻。
等我们洗漱完出门时,会所的保洁阿姨已经开始打扫隔壁房间。方萍戴着墨镜,走路还有些打飘。她开车的姿势倒是很稳,只是等红灯时会突然凑过来咬我耳朵:小坏蛋,昨晚累坏了吧
回到士多店,陈灵正坐在柜台后面,一看到我进门,立刻别过脸去。
又跟你的姐姐鬼混一整晚是吧?她头也不抬,声音闷闷的。
我提起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在她面前晃了晃。
挣钱呢,傻丫头。
陈灵撇撇嘴,但眼神明显软了下来。我顺手从货架上拿了包红烧牛肉面,撕开包装,倒上热水,坐在柜台后面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大姐在楼上睡午觉,店里就剩我和陈灵两个人。
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陈灵弯腰整理冰柜里的饮料时,牛仔裤绷出圆润的弧度。我放下泡面碗,悄悄绕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干嘛呀!她小声惊呼,手肘往后顶了我一下,却没真的用力挣脱。
我扳过她的脸,直接吻了上去。陈灵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两下,很快便软在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角。柜台后的空间狭小拥挤,我们贴得极近,呼吸交错间全是泡面的香辣味和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正当我们吻得忘情时,店门突然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我和陈灵像触电般分开,只见堂哥叼着烟站在门口,一脸戏谑。
大白天的就啵了起来,真有你的阿辰。堂哥吐了个烟圈,笑得见牙不见眼。
陈灵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领。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哥,最近跟城哥跑哪去了?这么久没见人。
堂哥把烟头摁灭在门边的垃圾桶里,冲我招招手:走,过隔壁喝茶去。
我回头看了眼陈灵,她正低头假装整理货架,但通红的耳尖出卖了她。我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惹得她一声尖叫,然后跟着堂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