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她手腕往怀里带:今晚住这儿吧,手指卷着她散落的发丝,再给你讲几个新故事。
方萍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却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听?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连衣裙,再不回去,家里那个小保姆该给蒋天武打小报告了。
她套上裙子时背对着我,我靠在床头点了支烟,看着她对着化妆镜补口红,镜子里映出她微微发肿的嘴唇。
明天还来听故事么?我吐着烟圈问。
方萍从镜子里抛来个媚眼:那得看你能不能编出新花样。她拎起包包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了,记得把我那姐妹的彩金转过去。
我掀开被子要下床:我送你回去。
方萍已经利落地系好高跟鞋,摆摆手道:不用,我自己开车回。我直接开车回家,没有什么不安全的。
我还是坚持把她送到车旁。临上车前方萍突然转身勾住我脖子,红唇结结实实压上来。这个吻带着薄荷烟和口红混杂的味道,许久才分开。
走了。她钻进驾驶座。
我站在路边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才转身上楼睡觉。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后,连早餐都没顾上吃就直奔老王店里。推门进去时,老王正坐在柜台后面泡茶,见我来了立刻从脚下拎起个黑色塑料袋。
十九万四千,他把塑料袋往柜台上一搁,你点一下。
我伸手捏了捏塑料袋的厚度:你点过没有?
昨晚后庄就派人送来了,老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点了两次。
那我还点什么。我抓起塑料袋塞进背包,走了,先去银行汇款,等会再找你喝茶。
我来到银行柜台,从黑色塑料袋里取出十八沓现金,按照方萍给的卡号办理了汇款。
办完汇款,我又把这几天赚的现金八万多,存了七万进自己卡里,留一万多在身上。
出了银行门口,我给方萍打了个电话。
姐,你朋友那笔彩金汇过去了。十八万整,你起床记得跟她说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翻身声,方萍打了个哈欠:这么早...几点了?声音黏糊糊的。
快十一点了。我忍不住笑了,昨晚累着你了?
去你的...她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带着几分嗔怪,行了知道了,等她睡醒我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