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为风暴中心的陈翰本人，此刻却是懵逼的。
……哈？
最后的晚餐？十三个人？十二门徒加耶稣？
人数不对？所以少了个“耶稣”？
陈翰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刚才掰手指，纯粹是因为看到主座倒影异常后，紧张得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那种指尖发麻，急需做点小动作来缓解极度压力的本能反应！
这个主座究竟是想要搞哪样？
他现在甚至都开始质疑水晶球的真实性了，该不会水晶球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的存在吧！
就在陈翰内心疯狂吐槽的时候，他带着一丝寻求“正常人共鸣”的渴望，瞥向了黄涛。
然而，这一瞥，却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只见黄涛正死死地盯着他，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种豁然开朗般的狂热崇拜！
黄涛的瞳孔因为激动而微微放大，呼吸急促。
他的眼神在陈翰那平静无波的脸和刚刚停止掰动的手指之间来回扫视。
陈翰懵逼了。
黄涛，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就是掰了个手指吗？难道说掰手指在规则中也是禁止的吗？
这可把陈翰吓了一跳。
这个黄涛怎么神戳戳的？
而直播间里也瞬间炸开了锅。
“快看黄涛！他反应过来了！”
“他看陈翰大佬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震惊！”
“他点头了！他懂了！他肯定也想到了人数和‘祂’的问题！”
……
烛火的摇曳似乎平缓了些许，经过一轮的回答之后气氛缓和不少。
然而，这虚假的平静，如同薄冰般脆弱。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