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厢终于停驻,浓郁药香扑面而来,她迫不及待掀帘而出。杏林堂门扉半掩,晨光自门缝中漏下一道细金,斜落在她裙摆的绣纹上,仿佛是在迎接她。
她抬手遣退轿夫,理了理青杏的袖角,软声嘱咐:“杏儿,在这儿守着吧。”言罢,红裙摆扫过台阶上的晨露,推开门扉,惊起几只早起啄食的雀儿,扑棱着飞向院中。
“慕白?”她轻唤一声,药碾声戛然停下,紧接着是一阵茶盏磕碰的脆响。
才听得慌乱急促的脚步声,李慕白便已匆匆迎出。只见他衣衫凌乱,衣襟亦斜着,露出半截锁骨,似是整夜和衣而卧。
“夫、夫人怎这时辰,可是郁热又犯了?”他眼中溢出惊喜,语调却难掩慌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昨日的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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