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在街上看见别人家的「普通」:小孩吵着吃冰,父母叹口气还是买了;一家人牵手过马路。那画面像从温度计上滴下来的水银,亮,流动。我盯得久了,却发现自己连牵手的触感都想像不出来——我的手像石头,冰冷、y。人真的有温度吗?
我不懂家人,所以更紧抱「长nV」这个角sE。那是我被允许且必须扮演的唯一。
直到有天,图书室我常坐的位置被占了。一个绑着整齐马尾的nV生安静写着题目,眉心淡淡蹙起。姜沅——同班,跟我不熟。
按理,我应该坐去别桌,继续当「程渝」。可我走过去,听见自己的声音先一步开口:
「那题,如果你想,我可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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