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说,活到目前为止,做过最荒腔走板的事,就是现在。
前一秒,我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後一秒,顺手把身後那扇敞开的门关了起来。
就这样在房门口,不顾可能会有人经过,用拙劣的吻技吻他。只是他太高了,甚至b孟殷笙还高,我的唇勉强才能碰到他的,脚尖快踮到极限。
他手覆上我的腰和低头回吻我的力道克制得谨慎小心,不确定是不是怕吓坏我。
这个吻持续的不算久,分开时,一并拉扯出所有压抑过的情绪和慾望。
伏在他x口,环住他的脖子,心跳快得像是要从x腔里蹦出来。
他的手稳稳扶着我的腰,没有进一步,甚至不安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