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的日子里,我和孟殷笙还是会每天打电话,有时间也会去约会吃饭,但就好像彼此有默契似,刻意避开了「台中」和「搬家」这两个话题。
我也没再问他,还想不想让我搬过去。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只是心里再怎麽说服自己洒脱,总还是会有那麽一点小小的失落堆积着,像是刚盛开的花,却被风吹得花瓣一片一片的凋落,留了一地寂寞,不再美丽。
日子一久,我甚至发现,我们聊天的过程时常会牛头不对马嘴。
就像昨天,我因为被系上选为毕业致词代表,在电话里和他分享:「我从没当过毕业代表,你觉得我要讲什麽b较好?学校说每一班都有一位代表,每一位只有一分钟,这一分钟是要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