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掉了。”我下意识道,回答完才反应过来,事态正在超出我的掌控;而且还是远远超出的那种。
“是吗。”狱寺君说,尽管依旧淡定,但是一种伏藏着危险、山雨欲来的淡定,“那你现在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锁链断裂了,却还是没能消失掉。”
我说:“…欸?”
“虽然很不爽,但还真是被十年后的我料中了啊。你这贪婪无耻、阴险狡诈、到死都不知悔改的家伙——”他一边咬牙说着,一边收紧力道、用力抬起了我的手。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不知何时,腕上的莫比乌斯环中央出现了一圈赤色,殷红如血,在白日隐隐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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