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也可能是我在临死前下了什么诅咒——如果不这样做,沢田同学的脑袋就会爆炸,之类的?”
“什么!?”狱寺君嚎出一个很搞笑的破音,“你还能做得到这种事吗!?”
“嗯…大概吧。想做的话应该能做到。”我说,“但我不认可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啦。‘永远在一起’就该是正统的happyending,用阴阳相隔这种手法糊弄过去根本是异端!所以狱寺君,我们最后一定是结婚了!”
我双手捧心,朝他发送“pikapikabiu”的粉红色光波。
“…………”
狱寺君看起来快吐了,就好像正被逼着在巧克力味的大便与大便味的巧克力间做出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