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噌”的一下出现在了通讯管道的一端,叼着烟冲我狞笑:“玩。”
我觉得他好像□□哦。
但这不是更刺激了吗?
我快乐地跑向管道的另一端。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天台上对着狱寺君的耳朵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任何话来的恋爱小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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