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也笑。
她语气轻松,想借此掩去眼光烁动,“不是他,也会有别人的。”
就像小时候翻过的绘本,星星会落在好孩子身旁。
她的许霁青,有全世界最坚韧不拔、最好最好的一颗心。
愿好运气与胜利永远倾向他,连洒在他身上的雨,都变成金色的礼花。
熬过去,他什么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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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谁都喝了酒,好友们喊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哥嫂99拍了合影,吵吵闹闹各回各家。
车找了代驾开回,踏进从小区停车场回楼上的电梯。
苏夏脸上的兴奋劲还未散,颊边粉扑扑的。
许霁青看她,“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
她眼睛眨一眨,隐去了主语打小报告,“主要讲了讲你光辉的创业史,顺便给你起了一堆绰号,小小爆料。”
“说他们从来没见过你喝酒,跟投资人吃饭也不碰,本来以为你酒精过敏,没想到你居然也是小学生口味,只喝菠萝啤。”
“还有好多,我想想啊,”她认认真真掰手指,“什么平时特别爱省钱,自己开车之前从没打过车,路过的狗都要拎起来晃一晃,摇出两个钢镚,什么特别特别喜欢我,想我想得人尽皆知,五道口第一深情。”
“但你听了也不要生气,我觉得蛮好的。”
许霁青问,“哪好?”
“你朋友都挺好玩的,你更好,我也好,”她仰起脸冲他笑,“咱俩能在一块儿最最好。”
苏夏很漂亮。
她明显也知道自己有多漂亮,那对小梨涡已经够让他心乱了,偏偏还要涂那样明艳的唇色,淋了蜜的花瓣一样,多看两眼就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许霁青凝视着她,好半天才嗯了声,“你觉得好就好。”
电梯里热风吹得很足。
苏夏火力旺,羊绒围巾被她随手拆成了一长条挂在肩上,又被许霁青裹回去,连末端垂落的流苏边都塞得严严实实,脸遮掉一大半。
“好热啊。”
许霁青直视前方,“出汗了,吹了风要感冒。”
电梯门打开,苏夏跟着他往外走。
临了对着轿厢四周的镜子飞快检查一眼自己完整无瑕的妆面,大眼睛抗议,瓮声瓮气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出汗了。”
许霁青掏钥匙,开门的动作很慢,“摸到的。”
他这么说,苏夏自己也想摸摸试试,手肘刚抬起来一寸,后颈就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扣住。
门落了锁,只开了玄关一盏小灯。
许霁青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围巾和发丝,揉搓了一下又拿出来,放在她眼前捻给她看,又不知道哪不对劲,原地思考了几秒之后,垂着眼嗅了嗅。
……好香。
她怎么连出汗都这么香。
他伸手的动作太突然,苏夏还以为他要亲自己。
猛地被闪了一下,还没顾上失落,就因为他的举动脸颊爆红,“……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