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有结局,如今怎么敢想。
天边逐渐出现了白光,窗外渐渐响起叫卖声和马车驶过的声音,整条街都渐渐热闹了起来。
苗青臻路过城中的酒楼时,只听说楼晟今日升官了,要大摆宴席,这百香楼老板的老母亲正是被楼晟一针扎好。
楼晟不仅给这上京城的权贵诊治,而且对那些穷苦老百姓,去他的药房看病的,不仅不收诊金,还免费送药,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地痞流氓,他都治。
一时,楼晟的名字广为人知,每当有人谈论到他时,都会毫不犹豫地称赞他是一个好人,说他年轻有为,华佗在世。
小苗儿傍晚吃了一点羹汤就不舒服,太医来了几次,也喝了药,都不见好,后来甚至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王府的大夫都手足无措,李渊和骂了一句都是废物,苗青臻看着儿子越来越弱的呼吸和苍白的小脸,他明明寸步不离,吃食也看得很紧,抱起人就让人备车。
楼府的管家连忙打开门,便看见了抱着孩子的苗青臻,脸上闪过一抹慌张。
“这……老爷还未回来。”
楼晟耳旁传来缠绵的丝竹声,身边皆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他手上的动作未停,编着一个香囊袋,对着端过来的酒杯也置若罔闻,潘亨对着身边的姑娘笑道:“楼大医师便是不会治病看人,这个手艺也能混口饭吃。”
有不识趣的妓子攀上楼晟的肩膀:“楼大人,也送奴家一个吧。”
楼晟冷冷地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毫不客气道:“你配吗?”
那女子脸色难看,心中暗骂楼晟就算再得意,他们私下都嘲笑楼晟是个不能人事的王八,偏偏喜欢来这里找刺激。
突听外面吵闹,潘亨揪来一个小厮问下面吵什么。
那人说有个人闯上来,非要见楼大人。
楼晟躲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图个清净,他皱了皱眉:“打出去,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厮犹犹豫豫道:“好像打不过。”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一脚踢开,苗青臻喘着气站在不远处。
潘亨对樊仑说起那日的场景。
“楼晟那畜生是真栽了,他那小情儿眼睛红着还没开口说一句话,楼大人就揪着一个小厮在那问是哪个王八羔子动手了,活像要吃人。”
“拉着他那小情儿离开的时候,简直跑得那个叫一个快,差点摔在了玉楼大厅。”
楼晟施了针后,小苗儿吐了,他看了那秽物,脸色难看地道:“毒在吃食里,没吃多少,现在没事了。”
苗青臻喂了点温水进去,小苗儿清醒了,叫了声爹爹沉沉睡了过去。
苗青臻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脸。
苗青臻对着王府的仆从让他回去传个信,将小殿下中毒的事告诉李渊和,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楼晟就靠在门口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转身的时候就跟他眼神对了个正着。
“你还挺有气势的,不过这种深宅争宠,下一次小苗儿还有没有这种好运气就不一定了。”
苗青臻看着楼晟像是要将上次的憋屈讨回来,只吐出一句:“……多谢。”
楼晟于是推开另外一扇门:“进来吧。”
苗青臻进去,有下人端着吃食进来,楼晟说他饿了,示意苗青臻陪他吃点。
苗青臻坐下,喝了半碗汤,整个人才真的放松下来,刚才真的快把他吓死了。
楼晟吃着吃着,眼神就忍不住往旁边人身上落。
仆从将碗收走了,他再也无法忽视那道炙热的视线,刚想说去守着小苗儿,楼晟却也不管,抓过他的脸,便将他抵在桌边用力地亲着,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身子。
苗青臻睁大眼睛,也没反抗,任他亲着揉着。
楼晟环住他的腰,亲着这人的后颈和耳朵,笑着低声说:“怎么这么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吐出一句气死楼晟不偿命的话。
“……那你还给小苗儿治吗?”
楼晟这下咬得更狠了,恨不得将苗青臻吞吃入腹,把舌头也伸进来了。
楼晟心想,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小人,今日非做这小人不可,他真的想苗青臻想进命里了,刚才看到他忙前忙后,腰身的曲线就让他忍不住愣神。
他从未这么想过这事。
楼晟在他脸上乱亲,双手也往裤子里伸,苗青臻按住那双手,那人已经在他胸口上隔着衣服乱亲。
苗青臻后背抵着椅子,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手臂环在他的腰上,把他往前拖,另一只手拨开了他后颈上细碎的头发,绵密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随即那手随即揉上他的胳膊,滑过腰肢,摩挲着屁股,楼晟的身体也贴了上来,滚烫的阳具挤在苗青臻的双腿间,热热的鼻腔又被这人身上的药香味取代了。
苗青臻呼吸一口,身边全是这种味道,衣服被剥开。
他脑子有些乱,楼晟顺着胸口一直摸到了他的小腹,嘴唇贴在他颈侧,不住地亲着,那手又沿着苗青臻脖子摸了上来,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侧过来,吃他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垂着眸,正对上楼晟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那凤眸直勾勾的盯着他,里头燃烧的热度简直叫人生畏,配上他微微泛红的容颜,像是勾人的精怪。
苗青臻心跳一下子更乱了,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突然手腕就被楼晟扣在头顶,手指无意识地就捏在了他的脉搏上。
他覆上来,苗青臻很快被他带了进去开始回应着他的吻,就在两人都快意乱情迷之际。
楼晟突然停住,仿佛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捏紧苗青臻的手腕再松开,站起身,他眼底情欲褪了个干净,用手指擦了擦嘴角,面上透出几分嫌弃,居高临下地看着苗青臻,说出的话万分混账:“真是疯了,我要什么人没有,非要玩别人玩腻了的。”
说罢,就拉上腰带就走了。
独独留下苗青臻呆呆坐在那里,他上衣被脱得差不多了,脖子上全是红痕,现在已是夏日,院子里槐花正盛,香气都漫出来。
那淡淡的幽香味,将整个房间盈满。
风吹进来,苗青臻意识回笼,愣愣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冷。
泪水滑过眼角,苗青臻伸手抹过,将衣服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