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自己还叹了口气,悻悻的态度:“想当初,我家和你家还有着娃娃亲,要是我是个女的,怕是都成了你媳妇了,现下连让我问问的权利都没有。”
从床头柜上摸过来自己的雪茄,顾戾也没有回应,手指按下打火机,直到幽蓝色的火焰明灭后,他才慢慢的扫过去一眼,冷然中夹杂着嗤笑的意味:“这幅德行,是在基地里待不下去了,耍小心思都耍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会,特战旅那群刺头可是被我整治的服服帖帖,我说一,他们向来不敢说二。”
“是?”顾戾眯起一双眼,用手指弹了弹烟灰,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开来:“我还以为你这么说话不会被那群刺头打死。”
说起来,关家从医,可关尹琥却比江空怀这样从小在基地里玩撒尿和泥长大的军痞子还要似模似样,严肃又规矩,无论是坐立行走之间都带着一股大张大和的风范。
如果江空怀不是生在江家,单拎出去,怕是谁都不敢说他是特战旅的头儿。
“得,我不问了还不行?”江空怀双手举起:“你现在就藏着掩着吧,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你们结婚,你会不会连请柬都不给我发的。”
顾戾没有回应,江空怀也习惯了的,便继续:“原本青时和青间也准备来看你的,但青间在外地,青时前两天被派去国外外交,都不得空,等他们回来了,我们给你攒个饭局儿,就当是庆祝你大难不死了。”
“随你们。”顾戾没什么兴趣,但也不反对,外面的阳光洒进来,逆着光让人看不真切他眸底的情绪波动,只是觉得冷漠有有条不紊:“针对顾奇志的抓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