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着时间,差不多可以进行拔针时,她便上前,素白的小手还未碰到男人身上的银针,就有着匆忙的脚步和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同时靠近。
包厢门被推开,女人的惊呼声:“你是谁,对我丈夫做了什么?”
立刻就有人从身后想要抓她的手臂,力道很重,在空气中划过有着微微的气流声。
却被她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一根针捻在指尖作为武器,蹙眉,眯着丹凤眸,标志的五官有着层冷意:“这位太太,不管我是谁,你都需要问清楚事情经过再让人过来抓我吧。”
她不喜欢这样被当做是坏人一般。
“还能有什么事情经过,我丈夫晕倒过去,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是你害死了我的丈夫,还能够是谁?”
害死?
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的丈夫昏迷在椅子上,恐怕都不会想到“害死”两个字吧。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