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却觉得无趣,冷眼盯着鸠,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嘲讽轻蔑,「要和七本厮杀到什麽程度才能够不再逃?去跟他们解释、去跟他们说明,赌一把他们对我不知道有没有的信任;还是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拿着你的一条命去跟将军求饶,拜托他放过我?」
「无论是哪一种,你都不会做的。」鸠游刃有余,凝起了目光,充满自信地给出了答案,「你已经选好了第三条路了,不是吗?」”
刚从幼稚园下课的小男孩背着书包,一路掩不住兴奋地绷绷跳跳,连笑声都是充满朝气,而能这样恣意地释出奔放,毫不惧怕脱离扭曲,肯定是因为他的手紧紧地牵着身边的妈妈吧。
避免过於强烈,弥撒压低了视线,仅仅以收敛的眼神悄悄地注视着那对母子,感受着他们的快乐,直到两人转过了街角,再也看不见那样美好的身影为止。一声叹息,徒剩沉甸甸的失落,他打开了一旁的袋子,从里头拿出了孙芳桦亲手编织的白sE毛衣,看着尺寸是刻意大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他的不假思索,伸长了手便直接套上,果然妈妈的眼光和心意全都毋庸置疑,很适合他。
突兀的声音划破了他的安宁,手机传来了一条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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