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的大男孩,缩在病床上,像是个未发育的孩子。
他睡得太安静了,如果一旁的氧气湿化瓶中有规律的水声,看起来就像是樽不会呼吸的雕像。
病床边没有人,韩再暖放下手里的慰问品,和肖希希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无措,两人什么都不敢碰,甚至有点想逃。
此情此景,如果碰到钱妈妈,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她来时打的腹稿在看到钱宇灿那一瞬间全没了,感觉说什么都苍白,都虚伪,都更扎心。
“诶,你们来了啊?”一个轻轻的招呼声传来,钱妈妈拿着一堆管盘走了进来,虽然做着陪护,但她穿着一身连衣裙,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着,虽然面上有点憔悴,但双眸却有神,一看就是很坚强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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