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被这蜀山熊一家合力拖运多久,沿路下坡让我感觉自己应是被挪到相对较低海拔竹林区,他们才停下动作。
但因大脑明显还在自行无情升级,我仍没办法马上醒过来。
当然啦,右後脚伤势也让我暂时不好站起来或有大动作。
「怎麽样?终於圆了自己几年前第一次见面,没得揍到他的心愿?」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二姐轻声对二姐夫说。
「说是这样说。」二姐夫叹了口气。「但真揍到了好像又感觉没什麽,神奇的是,他倒是第一只被我揍时,一点也不大哭大闹的熊啊,这种感觉还真奇妙。」
「是吧。我小时候揍他,他也从来不哭不闹的。」回忆起往事,二姐声音有些飘忽。
「嗯?那我还真敬他是条汉子。」我就这麽莫名得到来自二姐夫久违但也不多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