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反应过来的大脑骤然嗡鸣一声,郁姣恍惚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板很y,底下没有床垫,她现在浑身骨头都一阵酸痛,动一下都很艰难。
而很快,她踩在地面上,忍着痛问了一句:
“谁呀?”
“我。”
是洛风的声音,很冷很沉,在寂静的深夜显现出几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