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住习惯了,这家里添置了那么多东西,让我再拆了,我可舍不得。”这个家里陆续添置了很多东西。
到处都是生活的痕迹。
即便沈穗打算去首都,弃了这个家。
即便沈穗每年都要拿出去一大笔钱来帮扶困难的烈属。
但并不妨碍她这时候讨价还价,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韩秀兰倒也没多说什么,谈成了她又没啥好处,谈不成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跟拆迁办工作组的人汇报了情况。
“什么意思?她不搬走?她还是烈属呢,这点觉悟都没有?”
韩秀兰听到这话也不乐意,烈属就要被欺负吗?
“张组长您也说了,她是烈属,欺负烈属这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上一个欺负烈属的是高副省长,听说他已经调走了。”
张组长听到这话不太高兴,“谁欺负她了呀,韩秀兰同志你别上纲上线哈。”
欺负烈属的名声的确不好听。
副省长都没办法承受,何况他不过是个临时挂帅的拆迁办办事人员。
组长这头衔不过是为了方便调度统筹工作。
可不是为了背锅。
韩秀兰心中腹诽了两句,到底谁先开始上纲上线的啊。
又要人讲觉悟,又要人搞服从。
好话全让你们说尽了,不就是欺负人吗?
她这个街道办居委会也落不了什么好,也懒得管这事。
索性趁着这机会辞了去,顺带着又去找了沈穗一趟——
“我之前也是被架上去了,寻思着也是为街道建设做贡献嘛。”
她这人很乐意干活,不然也不可能在街道办忙活半辈子。
沈穗当然知道,“我明白的,韩主任您不用担心,我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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