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腿还没拔开,身后平难军将士一拥而上,将他们按的严严实实!
要说文人终究是文人,他机敏地喊道:“皇甫小姐!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没有其他想法!”
“你放心,今日只究首恶,不会杀你们。”皇甫韵道。
听到这话,那人松了一口气,随即心又猛地揪了起来。
只究首恶?
谁是首恶……她是何意!?
——中台聚将处。
局势有些僵持。
许破奴始终不从,却也没有离开。
以往一个不忿就要挥刀的他,今日也却也拔刀不挥。
火拱了起来,但又没有彻底炸开。
“安心坐着吧。”魏王周信失去了耐心,道:“要不然的话,我的人该教你听话了。”
“王叔。”
周松被挤在中间,很是为难,只能开口:“大战在即,如果此刻动手,是要激化矛盾的。”
“为成大事,有些小牺牲,也是难免的。”朱龙主动开口顶了下来。
他可以担责到底。
——当然,他是主掌一切的人,他要是连个卫士长都不敢办,谁还愿跟?
“——报!”
“张梓城军、两河骑士、北军、平难军,俱往此处来了!”
就在这时,惊报突然传来。
朱龙与五王,齐齐色变。
周松也是一惊:“难道他们要兵变不成!?”
随后,他看向朱龙,言辞有些严厉:“太尉!如果大军塌了,您是要当首责的!”
朱龙眼中也有惊色。
不应该啊!
除非没了活路,要不然部队哪会随意兵变造反?
自己无非是换将而已,远远没达到兵变的重压才是。
他迅速扫了王骥等人一眼,目光微缩:“你们安排的?”
“我不明白太尉在说什么。”王骥说话依旧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