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
她终于骂不出来了。
僵了僵开始挣扎,腰肢却被男人扣的更紧,唇舌失去自由间几乎透不过气来。
挣扎不动,她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的辣椒水。
于是掏出来准备往傅时宴脸上喷。
可摁下手指的那一瞬间却停住了。
这辣椒水有点猛,对着他喷是不是有点在找死。
傅时宴也发现了她手上的「武器」。
看了看「武器」,又看了看她犹豫的小脸。
冷笑着勾了勾唇角:“你连亲夫都想谋杀?”
“你再不松开,我就动手了。”
她强撑胆量威胁。
傅时宴笑了。
“那我还真想试试辣椒水的味道。”
说完低头重新缠上她的唇瓣,比刚刚还激烈的深吻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了。
要这分明是挑衅。
温禾气得举起喷雾。
男人顺势扣住她的手腕,冷烈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温禾,你还真敢?”
温禾拽了拽自己的手腕。
意思是……只要他敢松手,她就敢。
“你这狼心狗肺的,就应该让你被那个姓容的好好凌虐一顿!”
他恼火地吻她。
滚烫的唇舌带了浓浓的杀气。
温禾疼得低叫出声。
被几位保安押着往外拖的容哥刚好听到这一句,艰难地睁开火辣辣的双眼。
被辣模糊的视线落在吻在成一团的两人身上,吓得他又是一激灵。
夏小姐不是告诉他,傅时宴看不上这个小聋子老婆吗?咋还能亲得那么热烈?
越发觉得自己这一趟是在作死了。
为了活命。
他连滚带爬地往出口方向滚蛋。
二十分钟后。
被彻底制服的温禾一言不发地坐在傅时宴的车厢内。
傅时宴正在开车,帅气的脸上也淡淡的。
显然没有惩罚够。
回到畔山别墅,温禾径直上楼,傅时宴突然往前追了几步将她拽了回来。
“你还没吃饭吧?”
她从宠物医院离开就直奔会所找小容哥哥,应该没什么机会吃饭。
他试探着问:“我去给你煮面条吃?”
他去给她煮面条?
温禾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会煮吗?
他这辈子有煮过东西吗?
她扭头不解地将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傅时宴,你是有多亏心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意思?”
“你煮过面条吗?会煮面条吗?”
傅时宴沉吟道:“我也没有管理过公司,不也直接就上手了?”
“……”
温禾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而且为了去找你,我也没吃晚饭,我也饿。”
温禾咬了咬唇。
“活该!”
她转身朝厨房走去。
她确实没吃晚饭,但也没勇气让他做,只能自己去做了。
傅时宴悠悠地跟了进来,靠在门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半晌后开始解释道:“这位姓容的最近都躲到国外去了,今天才刚回国,就算你不去找他,我也会让人把他收拾起来。”
“所以,其实你早就调查清楚了?”
温禾回过头来看着他平静的帅脸。
“嗯。”
傅时宴点头:“夏言微承认,是她给小容打电话让御儿到病房门口见她的,也是她在小容死后买通了小容的哥哥,给了他很多钱。”
“但她不承认她伤害过御儿,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伤害过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