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把你关进去。”
傅时宴冷冷地将她的双手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不知廉耻。”
温禾僵了一僵。
她还是头一回被男人嫌弃,而且是在这种时候。
羞红的脸已经烫得不能再烫了。
直到听见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她才从床上下来,一点一点地走出他的书房。
躺在床上。
她依旧觉得无地自容。
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有种想将自己捂死的冲动。
不知廉耻……这四个字着实难听了一点。
第二天。
她照例早早就起来跟营养师一起给傅御准备早餐。
营养师做完早餐便离开了。
温禾刚准备上去带傅御下来吃早餐,便看到傅时宴牵着他的小手从楼上走下来。
炽白的灯光下。
男人穿着他一惯的白衬衫黑西裤,微敞的衬衫领口下,一抹暗红若隐若现。
仿佛在提醒着温禾昨晚她是怎样不顾一切地勾引他,最后被她嫌弃‘不知廉耻’的。
她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她强装镇定地朝父子俩迎上去,在傅御面前蹲下。
“御儿,早上好啊,昨晚睡的好吗?”
“妈妈早上好。”
傅御回应了她一句。
她立马开心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真棒,走吧,妈妈带你吃早饭去。”
“御御自己吃。”
傅御避开她的手掌,‘咚咚咚’地向餐桌的方向跑去。
清姐笑着将他抱到儿童餐椅上。
温禾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子,抬头看向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傅时宴。
已经过了一夜,他脸上的伤却没有好转。
温禾不自觉地说了句。
“傅先生,我再帮你上点药吧。”
傅时宴眼底染上上一丝不信任。
“又是交易?”
“不是,就单纯的上个药。”
她还不敢指望他有这么随和,上个药也能算交易。
傅时宴却淡淡地应了声。
“不用了。”
往脸上擦药,他嫌难看。
温禾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朝餐厅走去。
她正准备落座。
傅时宴突然开口说了句:“夏小姐想吃你做的粥,你去给她熬一碗。”
“……”
温禾动作僵了僵,有些不敢置信他看着他。
他没病吧?
让她给那个罪魁祸首熬粥?
未免太羞辱了一点。
可他的表情,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没有丝毫觉得不妥。
“傅时宴……”
温禾咬了咬唇,刚要准备发作。
傅时宴淡淡地添了句。
“这是交易。”
即将出口的话绕了回去,温禾怔了怔。
交易?
意思是只要她给夏言微熬了粥,他就会放过姚佳?
这跟跪下来求他有什么区别?
虽然很具有侮辱性,可温禾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我做。”
她点了点头,转身朝厨房走去。
她把粥熬好时。
傅时宴已经陪傅御吃完早餐,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他在衬衫领口打了条领带,将那抹暧昧的暗红遮去,配上他没有多少表情的帅脸,那种骨子里透出的禁欲感瞬间便有了。
她微笑着将保温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