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扫视了一眼她疲惫的身子。
“还是待在警局里面很舒服?舒服到不想回家了?”
温禾沉默片刻,如实说:“我想着你肯定会觉得我在陷害夏小姐,不会再管我的。”
傅时宴俊眉一蹙。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
温禾苦笑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在对夏小姐赶尽杀绝吗?如今我终于栽跟头了,你不觉得我很活该?”
“温禾——”
傅时宴气结。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既然你那么想在里面待着,那就待着去吧。”
他冷酷地说完,朝一旁的帽子叔叔道:“把她关回去,让她好好醒醒脑吧。”
“呃……”
帽子叔叔被弄不会了。
“听不懂人话吗?把她关回去,就当我没来过!”
“……”
帽子叔叔有些为难。
毕竟这里是警局,不是私人场所,哪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傅时宴才不管他们怎么弄。
迈开长腿准备离开了。
“等一下。”
温禾急忙拉住他的衣角,红着脸说:“对不起,刚刚是我说错话了,我一点都不想待在里面。”
男人挑眉:“怕了?”
“嗯,怕了。”
她点头。
她不是怕冰冷的拘留室。
而是怕自己被关进去后,夏言微就有机会接近傅御,伤害傅御。
“走吧。”
傅时宴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转身朝警局门口走去。
温禾赶紧跟上。
傅时宴的劳斯莱斯就停在门口。
她顶着凌森异样的目光,从另一边坐进车厢。
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时。
傅时宴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接通,向来清冷的语气难得地染上温和。
“已经接到人……感谢……改天一起吃饭……好好……等您约时间……”
简短的交流过后,将电话挂断。
温禾隐约能听出对方是位权贵。
若非权贵。
傅时宴也不会对他如此恭敬谦和。
她忍不住问道:“傅先生,我这案子会很棘手吗?”
“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算棘手。”
傅时宴靠在椅背上,手里拈了根香烟想点却又忍着没点,最后将香烟塞回烟盒。
掀眉看着她。
“不过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死心的样子。”
温禾确实不死心。
也不会死心。
可她也确实斗不过夏言微。
她幽幽地轻吸口气:“我就是想不通小容为什么要跳楼,如果她真没做过,我那几句话至于把她吓得连命都不要了吗?”
“她写了遗书,声称你一直在误会她,逼迫她做伪证,她不堪压力才选择自杀的。”
“她在说谎。”
“说不说谎都已经死无对证了,如今她的家人打算将事情闹大,借用舆论的压力让你付出代价。”
傅时宴突然倾身朝她压了过来,长拽捏起她的下巴。
“温禾,要不是傅氏集团的公关团队反应够快,傅氏又得遭殃了,你又得挨傅夫人的打了。”
“……”
温禾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看来小容的家人也是有备而来的,不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把事情发到网上去了。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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