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御儿最厉害了,我们继续吃下一粒好不好?”
温禾连哄带骗,成功让傅御把药吃了。
温禾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她将傅御交给小容照顾后,自己找了个厕所准备把刚刚吃下去的药抠出来。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用。
只能任由着药丸留在体内了。
她回到病房。
傅御已经睡下了。
主治医生递给她一份检测报告,报告显示傅御是吃了两种相克的食物才导致的急性肠胃炎。
温禾看着这两种食物。
很难理解营养师会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
如果夏言微在畔山,她肯定会怀疑是她干的。
可夏言微不在。
不太可能是人为的。
带着这样的怀疑,温禾将检测报告拍下来发了份给傅时宴,便将它放入抽屉内。
下午傅御睡觉。
温禾坐在沙发上画图。
画了一半,困得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连傅时宴进来都没感觉到。
病房内很是安静。
傅御还没醒。
温禾也睡得正香。
傅时宴不自觉地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落坐。
他落座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温禾朝上的那半边侧脸,秀气的五官,恬静中透着一丝倔强。
桌面上的画纸,勾勒出男性晚礼的轮廓。
他记得她是画女装的。
什么时候开始画起男装来了而且还是这种晚宴专用的礼服。
难道是知道他下个月即将参加商会晚宴,特意设计一套晚礼讨好他?
嘴里说着不爱他。
转头就又开始想着招儿讨他欢心了。
傅时宴暗暗地勾了一下唇角。
温禾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他这副不屑的表情。
她坐起身子,本能地将本子往手臂下方挪,一边整理着耳后的人工耳窝。
“你来了。”
“画这么丑,有什么好藏的。”
“……”
温禾小脸一热,看着他脸上的嫌弃。
心想幸好不是给他画的,不然更丢脸。
她将画纸收好,走向病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傅御。
抬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竟然发烧了。
她急忙叫来医生。
医生很快过来了,一翻检查后告诉他们应该是炎症引起的发烧,没什么太大问题,只是暂时不能出院了。
温禾有些自责。
反倒是傅时宴觉得小孩子生病很正常,丝毫没有要怪罪别人的意思。
因为发烧。
傅御整个人都焉焉的。
温禾抱着他。
心中还甚是满足。
自从生下傅御以来,这是她抱他抱的最久的一次,也是最满足的一次。
以往哪怕她回到老宅,傅夫人也只允许她远远地看上几眼。
理由是怕御儿跟她太亲,不愿待在老宅。
傅时宴皱着眉看她。
“傅太太,你已经抱了两小时了。”
“我不累。”
她觉得自己还能再抱两小时。
“御儿累了。”
傅时宴上前将傅御从她怀里抱出来,放在病床上。
傅御病得昏昏沉沉的,不哭也不闹。
温禾坐在病床前守着他。
也不知守了多久,她忽然扭头朝正在沙发上用平板处理工作的傅时宴道:“傅先生,你明天还要上班,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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