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
温禾正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被他吓得差点掉了手中的碗。
这汤是她看在傅时宴连着几晚哄娃睡觉太辛苦的份上,特地给他熬的。
见他表情阴郁地看着自己。
她站在门边不敢动。
“你……干嘛?”
都说带娃容易让人发疯,他这是先疯掉了?
她试探着又问了句。
“傅先生,你要不要先喝碗……下火汤?”
“你今天出去了?”
“不是你让我离御儿远一点,别操之过急的吗?”
“我让你离御儿远一点,没有让你出去跟野男人约会!”
温禾心头一紧。
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跟顾子铭见面的事情,又被他知道了。
看在他带娃辛苦的份上。
温禾不想再跟他争执凭什么他能跟他的夏小姐纠葛不清,自己却不能有个男性朋友。
而是认真地解释:“我今天去宠物医院看圆圆,刚好碰见他了。”
“医生让我把圆圆抱回家,我不知道该把它抱去哪里,顾子铭说他那里可以养,我便把圆圆给他了,然后……”
“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
傅时宴一把扣住她的右手腕,看着她手上的纱布。
“被烫伤了也阻碍不了你们偷偷约会?还是……还在惦记着他能给你一个亿的聘礼?”
“傅时宴,你能不能别总提那一个亿,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我看你们相处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小情侣。”
傅时宴习惯性地将她抵在书架上,长指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水润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
“既然受伤了不影响约野男人,那应该也不影响陪亲老公做一场吧?傅太太……”
他一点一点地逼近。
温禾一点一点后退,后脑抵在那一整排的书脊上,退无可退。
“傅时宴,你别发疯。”
她伸手抵住他缠下来的唇瓣,生气道:“我不阻止你去找夏小姐,请你也别总拿我跟顾子铭说事,我们和平共处不行吗?”
“我说了,没有夏小姐。”
“那我也说了,没有顾子铭。”
“怎么证明?”
傅时宴将她抵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指拿掉,定定地看着她。
“我觉得最好的证明方法就是乖乖缠上来,用你的身体证明给我看。”
他长臂往她身后一托,将她捞到自己腰上。
温禾低呼一声,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
没等她稳住自己,他的唇已经缠上她的脖颈。
他在以他惯有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汲取着她的身心。
她挣扎。
他步步紧逼。
身后的书架在晃动,有书往地上掉。
温禾情用拳头推打他的肩膀,一边抗拒:“傅时宴,书架要倒了……”
“给我闭嘴。”
傅时宴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衣服下方闯入,在里面探索的同时,又在她耳边冷声道。
“自从认识顾子铭后,你就一直不让我碰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他守身如玉吗?”
“傅太太,你早就被我睡烂了,端着拖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傅时宴,你——”
温禾气急了。
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低哼一声,俊眉微皱。
“又来这招?”
温禾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盯着他微喘粗气。
“傅时宴,你到底为什么要睡一个烂掉的女人?你去睡你的夏小姐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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